关鹤鸣知道,他们这些年确实花费了很大力气,把本地翻了个底朝天,找不见人,又跑到全国去找。现在让他们转回头来就在本地查,他们有点儿接受不了。转变观念需要一个过程,需要给他们一点儿时间。
部署完工作,关鹤鸣用目光扫了一下全场,说:
“关于前期工作,我还要多说几句。我听到有人反映,因为当时很快就拿到了DNA,所以对其他工作有些忽视,工作没有到位,比如对动机、过程分析不透,走访取证不细。十年前视频就比较普遍了,不可能只有这一个视频资料。去年我办的一起案子,一开始也说没有视频。我到案发地周边查看了一下,看到有视频。局长说是新安装的,实际上四年前就装好了。这一次,我们一定要把工作做细。我听说县局有一百三十多名民警,辖区人口有二十多万,显然警力有限。咱们的家系排查要紧紧依靠群众,把村干部、治保积极分子发动起来。”
四、拉开三条战线
踏上开往白金的高铁,罗牧青发现邱实的脸色很难看。
她试着问了一句:“邱处,您脸色有点儿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邱实摇摇头,叹气道:“政策放开了,我们想要个老二,结果早上接到我爱人的电话,说她夜里起床没站好,摔了一跤,孩子没了,两个多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