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懊恼地跟他说:“你在挂水你不知道呀?”
我只能又叫来护士给他重新打针,护士每次见到郁冬的时候都会星星眼,抿着唇看他一眼给他擦一下棉球,又看他一眼再给他擦一下棉球。
她擦到我忍不住对护士说:“如果他对酒精过敏的话,估计现在已经醉倒了。”
护士给他扎完针之后,郁冬笑着捏了捏我的手:“你不会连这种飞醋都吃吧。”
我懒得回答他,不过如果我和郁冬之间如果纯粹的只剩下吃一吃彼此的飞醋的关系,那该有多好。
今天晚上我和郁冬又蜷缩在这个又窄又小的病床上面一整夜,第二天早上起来我的腰酸腿痛。
早上我陪他吃完早餐,我就去顾氏了,今天会议对顾言之来说非常的重要。
我在会议室里面见到了老三,他跟我点点头,仿佛成竹在胸。
我坐下来环顾四周,董事会一共有十三个人,除了三太太和我是实际拥有股份的股东之外,其他的都是公司的高层和顾家的几个兄弟,现在顾家老大已经从顾氏集团的继承人中被除名了。
这次这个生物科技公司老三老四老五支持的,他们抱成了一团,再加上有两三个高层是他们的人,五票他们妥妥到手了,还有三太太,他们一共六票。
其他的董事都是站在顾言之这边的,那我这一票就至关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