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休笑了笑,淡然道:“加一把柴,然后坐收其成。”
不过他往神鹿洲方向看了一眼,随后笑着说道:“看来另外一场赌约赢的还是我啊!”
而刘御空,则是一步一步往高处走去,最终稳稳坐在了那张椅子上。
年轻人抖了抖赤红袖子,问道:“大先生为何选我?”
孟休淡淡然开口:“因为,我做不了大帝。”
此时九洲,不分什么天下天外了。
那位教祖往西南看了一眼,摇头一笑,开口道:“我最后问你一句,还是不变吗?”
刘景浊摇头道:“变不了的。”
教祖叹道:“那就没办法了,你如今开天,坏了我岁在甲子的大计,我若不做这屠夫,你也不会饶我的吧?”
刘景浊笑道:“自然不会,不过杀了教祖之后,会去往教祖坟头敬酒。”
那位教祖哈哈一笑,缓缓举起剑来,面色一变,沉声道:“那就,不要怪我了,我也去你坟头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