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文英瞅着女婿跟在自家闺女后头。
芽芽先洗漱,挤了牙膏以后不盖盖子,摇头晃脑的刷了牙。
洗完脸后毛巾随手那么一搭,也不管放平整了没有,就操起梳子开始梳头,然后喜滋滋的提着铁壳暖水瓶去倒水泡脚。
李敬修后头跟着,挤了牙膏后把牙膏盖子盖上,这才洗漱。
放置自己毛巾的同时顺手把芽芽的毛巾摆放好,然后把芽芽梳子上的头发捋掉后来刮牙膏屁股。
把顶多再用三四回就得丢的牙膏愣是多刮出了多用几次的分量。
蒋文英看到李敬修搬着板凳坐芽芽脚边,似是等人烫完脚丫子接着烫,实在是瞧不下去了,“敬修啊,你也一起烫,别等”
李敬修板板正正道:“妈,没事,我等她烫完”
芽芽也叨叨:“没错,他受不了的”
蒋文英真想给闺女一个漏风掌。
多亏是青梅竹马一块长大呦,也不带这么欺负女婿的嘛。
“我说能烫就是能烫”蒋文英不由分说双手把李敬修脚丫子往搪瓷盆里按。
李敬修常年野外作业,这会麦色皮肤肉眼可见的红了,连耳根子都红得透血管,‘嘶’了一声把脚抽出来。
结婚以后他唯一无法理解的事儿,就是为什么女人洗澡和烫脚的水温会那么高,杀猪吗?
芽芽乐淘淘的,她就说了人烫不了脚吧。
烫了脚更好睡了,夫妻两一觉睡到大天亮,吃了早饭以后才去老太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