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交给哀家。”
太后为王芷璇拂去眼泪,拢了落在耳边的碎发,叮嘱道:“一切自有哀家给你做主,璇儿,哀家万万不会亏待你。”
王芷璇感激涕零,仰慕道:“奴婢只相信娘娘。”
“在哀家面前你可自称,你在哀家眼里从来就不是奴婢。”
“奴……我……”
这话比千言万语更暖人心,王芷璇一直深恶痛绝自称奴婢,奴婢于她来说是侮辱,“多谢娘娘垂爱于我。”
“哀家可以抬举你做老四侧妃,便是……”太后满眼心疼,“你于国有功,便是正妃也做得,眼下还不到揭穿一切的好时机,你听哀家的话,哀家会好好的同陛下说,陛下……你也晓得,对看重的人总是信任的,先帝就说过陛下刚愎自用,早晚会吃亏,可惜陛下一直顺风顺水,性情上没见涨进,哀家毕竟不是他生母,话也不敢多说,当初真不该因一时心软,任由陛下登基。哀家没脸见先帝,辜负了先帝的托付。”
话锋一转,太后道:“好在皇孙各个成才,尤其是老四,人品出众极似先帝。”
王芷璇眼角露出几分狂喜,“四殿下是极好的,总让我孝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