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枷锁不能先解了吗?”叶言学挑眉,摆摆手叫大家都起来了。
老祭司为难地摇摇头,“谋逆的死罪,能准他出宫已是陛下大恩,枷锁解不了,我们没有钥匙。”
“要个屁的钥匙。”叶言学烦躁地穿过他们,走到这人面前,抽出清水寒剑就要砍。这人却摇摇头,谢绝了他的好意:“多谢慕蘭王了,只是戴罪之身,不好自脱枷锁。”
叶言学非常郁闷地看着他。
他小时候见过这位刖氏国的皇亲国戚,护国公素有贤名,和他大哥更是志趣相投的好友,这么一个比他更像是君子门产物的人,怎么可能造反,还在这样青黄不接的时候?他想不通。
“护国公大哥特地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人摇了摇头,“乱臣贼子,还望慕蘭王称罪臣的名字方显纯就好。”
“那我还是个国破家亡了空头皇子呢,叫什么慕蘭王,你要么把王字去了叫乳名,要么直呼大名就好。”他说着十分自如地把人往里带。
方显纯轻笑,阴霾密布的脸上露出几分畅意,“小殿下还是跟以前一样,一点都没有变。玄览兄那时就为你的教育常常头痛,但又有些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