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栀没习惯为难人。
何况对面的是周岁淮的父亲。
她点点头,“去医院。”
周岁寒听说被打成了猪头,这里无亲无故的,她跟周岁淮理应去看。
何况,还是被周岁淮丢下楼梯的,完全不理是不行了。
“啊,去医院,那好,顺路,一起吧。”
周岁淮:‘不要。’
周国涛这暴脾气,差点当场忍不住,他咬着后槽牙,瞪着周岁淮,“你除了不要,会不会说别的字,你二哥现在还躺在医院里,你也好意思下那么重的手,你是躁郁症,又不是神经病,六亲不认啊!”
周岁淮眼睫都没抬,不说扁栀,他无所谓周国涛说什么。
他不会在扁栀面前动手。
扁栀也不可能让周岁淮动手,毕竟周国涛是他亲爹,真动手,成什么了。
不过周国涛还是不放心,一路上小心翼翼的。
到了医院,周岁淮要去洗手间,扁栀在一边等着,周国涛等人进去了,才指着周岁淮去的方向,崩溃告状。
“这,这什么脾气啊!”
“这躁郁症什么的,全世界都得怕他啊?”
“感情我做老子的,还不敢说话了?”
“扁栀,你到底管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