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只为冀州着想,如今冀州危难,只有袁本初,可以挽大厦于将倾!”一个武将毫不示弱道。
“虽说只有袁本初可以挽大厦于将倾?”陡然,殿外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来人一身白衣,身材清瘦,一脸正气,正是田丰。
“是你?”韩馥看清是田丰,顿时脸色一阵不自然。
“田元浩,你冒犯主公,主公罚你禁足在家,你居然敢出来?”鞠义顿时叫道。田丰乃冀州智者,若是他出来搅局,可能就不能说服韩馥了,于是鞠义立刻呵斥田丰。
“主公万万不可交出冀州,否则大事休矣,如今尚有挽救的机会!”田丰也不理会鞠义,径直来到韩馥身前,躬身道。
“还有何机会?”韩馥眼中一亮道。
“虽然黑山军来势汹汹,但却不足为虑,其劳师远征,也只能劫掠中山,常山,若是想要南下,粮草必定不足!”田丰分析道。
“可笑,黑山军此时全军出动,已经拿下中山,常山,各地守军不堪一击,至于粮草,黑山军岂是良善之辈,劫掠一番,还不够南下的粮草吗?”鞠义顿时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