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山红喝了一肚子酒,觉得有点过瘾,回味着哪个酒好喝哪个酒有点苦涩,却没有半点醉意。
听夏明双这样夸,她骄傲得挺了挺胸脯。
我可是独一无二的!
夏姐盖章的!
沈云栖看了她一眼,觉得她那骄傲的样子有点扎眼,对夏明双道:“姐,下一次酒局让她帮我也挡挡呗?”
夏明双:“你酒量那么好,还用人挡?我是女同志我不介意人家说我不行,你是男人你不怕人家说你不行?”
参加酒局可没人带酒替,她也算独一份,因为她说自己肝不好,最近不能喝酒,但是又不想失了热闹,所以就带着小应帮忙喝酒。
大家就接受了她的说辞。
沈云栖要是也带个酒替,那估计不用两天满圈子都能传他不行的消息,好八卦的可不会说他酒量不行,直接就会说他不行。
不管是能力不行还是那方面不行,这可都是男人大忌,概不认账的。
沈云栖被她说得牙疼,舔了舔后槽牙,自己帮她大忙,她就不能对他客气点?
总以为那天替她挡酒以后,她应该和自己更亲近一些,哪里知道不但没有与其的亲近,反而似乎更有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