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过来时候我还打听了,原来这个镇的镇长还跟老聂家有关系,你们就这么写,往这个方向去调查。”
办事处的男同志漫不经心的听着,寻思老聂家的事儿我们比你还清楚,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全省那么多地方偏偏在这里有了个办事处。
人劝:“老弟,他们花自己家的钱,捧自己家的人,也没伤害谁,还能让镇子热闹热闹,你也别抓着不放”
昨儿他下班还顺道去卖炒蚕豆呢,小小的挣了一笔钱。
“作假就是对的了?”王大明厉声质问,“你们爱报不报道,就我们老百姓活该被害是吧!”
办事处的提起精神,“老聂家怎么害你了?这个可以说一说。”
王大明语塞。
因为不接受威胁不肯给钱封口,所以打算鱼死网破?
他心里虽然是这么想的,但确实也说不出口。
办事处了然,还是做了登记,客客气气的把人送了出去,想了想以后给聂海生的厂子挂了一通电话,和企业里的秘书说了几句。
聂海生的秘书是个四十来岁的汉子。
王胜意带着自己那二十多岁,专门挖过来的大学生秘书偶尔能在出席公家会议时瞧见两人一块出席。
见一次,他就得龇牙得意的笑一次,笑到朱进都瞧不下去,让人收敛一点。
汉子秘书进屋跟聂海生报备去了。
聂海生点了下头,都没耽误他签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