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铉道:“兴许皇上不就就会让我进宫,慰问我的伤势!”他带着点玩世不恭的笑意。
殷珩不解,“都什么时候了,王叔,你还笑得出来?现在我们连连失利,而父皇对我又是一副放任不管的姿态,我要何时才能一振威势?”
“不是有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吗?眼下急不来,他们连续发动攻势,是想让咱们心生挫败,一蹶不振,无力反击他们。可是,风水轮流转,眼下的节节败退未尝不是他日攻城略地的有力武器!”
“王叔此话何意?”殷珩虽然也赞同王叔所说,近来收敛作为,除了上朝,每日也安心在家待着。
“你和萧玥可还顺利?”司徒铉突然问起。
殷珩面色一凝,便一阵红一阵白的,勉强回了句:“王叔勿要牵挂,珩儿有分寸的。”
“那就好,冯皇后送你这么一份厚礼,你也不能失礼了!”司徒铉眼眸里绽放出几许危险的光芒。“这两日,青瑜和歧国如意公主的婚事已经敲定,等年过了,王宫里就会操办二殿下的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