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璇这一问，更加确定了秦川心中所想。
那另一人，必定是姜家人无疑了。
至于叶璇如此一问，秦川却不好回答。
迟疑一阵，秦川还是难以组织语言，只得摇头，“这不好说。”
“怎么，我帮了你，连知情权都没有？”
叶璇不满，望着秦川一脸怒色。
看姜涵秋的样子，对秦川是极为重视。
这让她极为好奇，秦川究竟有着何等身份，竟让姜家如此看重。
秦川无奈，与姜家的关系，他说不上来。
“这个，我也不知如何回答前辈。”
秦川苦笑，“前辈若真的感兴趣，不妨后面来看，时候到了，也就明了了。”
登楼会，成败与否，他与姜家究竟是何关系，也会有所结果。
到时候，叶璇再次问起，他也就能够回答了。
“时候到了？谁知道你说的时候是多久远的事。”
不爽的白了眼秦川，叶璇传音道：“有人托我告诉你一声。”
“你若没那本事，最好死心，姜家只会与强者为伍。”
别人不清楚，秦川却明白这话中之意。
“多谢前辈转告，在下会有自知之明的。”
感激一声，秦川内心还是有些触动。
但他明白，让叶璇带话之人，并非看不起自己。
而是因为他要做的事，实在是太过艰难，如登天一般。
他若没那实力，放弃或许对所有人都好，这也包括他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