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员身为吴国重臣,却把儿子托付给齐国的鲍牧,你说能希望我们灭了齐国吗?身为吴国重臣,大王的柱石却暗地结交敌国大臣,以血脉续延的重托以付,我们吴国假如真的是一座大厦,有这样的柱石,不,蛀虫!大厦能会不倾倒吗?这也是寿梦的子孙能容许的吗?是我们凡是有备性的男儿,能够忍受的吗?是可忍,孰不可忍!”
夫差的怒火,随着伯(喜否)的话逐渐升高,随着他的手的挥动而燎舞,伯(喜否)的这句“是可忍,孰不可!”把他的怒火撩得更旺了。
这时,在旁边的西施也对吴王说话了,她娇俏的脸上露出了伤感之色,她说:“大王,这是显而易见的,要是臣妾真的有像他说的那么让你误国之时,臣妾,臣妾愿意以死来……”她说着就要往一个柱子上碰去。
吴王见此,大惊失色,一面上前紧紧地抱住她,一面连声地说:“美人不要这样,你万万不能死啊。”
“是呀,当初大王不听他的话杀娘娘时,他就装病不出,对国事不闻不问,现在突然又旧事重提,还闯进娘娘的馆娃宫,以死威胁,这不但让娘娘心理上过不去,更是出大王的丑,灭吴国的威名呀。这样的臣子要他何用呢?大王又何足惜他啊……”伯(喜否)好不容易听到了吴王最宠幸的西施说了伍子胥一句坏话,心里一喜,他趁机又煽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