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即便很多朋友都说那幅画是她画的最特别的一幅,她也还是毁了它。
只因为司无端不喜欢。
所以《向阳》变成了季琢画作生涯里,为数不多的遗憾。
“沈大人不要这么激动。”沈肆听的反应让竹清歌心情大好,要是早知道用这种方法就能拿捏这家伙,她就不用走那么多弯路了。
“我不仅仅欣赏过《向阳》,我还……”竹清歌可以放慢了语速。
“还什么?!”沈肆听冷声呵斥:“再这样磨磨蹭蹭,小心本督杀了你。”
竹清歌咂咂嘴,立马换了一副口气:“没见过,没听过,不知道,沈大人再见,我回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
沈肆听脸色一僵。
“竹清歌!”沈肆听气得咬牙:“你不说,督公府多的是办法让你说。”
言下之意,是在威胁竹清歌用刑。
竹清歌停下脚步,并无所畏惧。
“沈大人可以试试。”她猛然转身,那双眼睛坚定又倔强:“我绝对可以保证,沈大人您伤我一根手指头,这辈子您都看不到《向阳》了。”
沈肆听喉结上下快速地滚动,努力压抑着翻涌的怒意。
和这丫头接触的这段时间以来,他多少了解她的性子。倔强的要命,吃软不吃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