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这一点,我又何尝不知呢?不过,正所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了,忍忍吧,谁叫咱们的江东六郡,被人家夺去了呢?”
“你还别说这些!一说我这火,就蹭蹭蹭的往上冒!那该死的刘悯别被我看见,要被我看见了,我非把他肩膀上的葫芦拧下来,扔在地上当泡踩!”
“你可得了吧!那个妖兵魁首——刘悯,岂是你我能见到的?他那个级别,怕死的很!估摸着,没有一刻不缩在壳里!咱们呐,安稳守门吧还是。”
“嗯,也只能这样了。或许,咱只能像主公说得那样,静观时变了。”
话说正当这太守府门前的两个江东白袍一通牢骚之际,一辆黑黝黝的马车,缓缓向他们靠近。
打眼这么一瞧,可把看门的这些江东白袍吓了一跳!
“晕!见鬼了这是!”
“这马车上头,怎么没有马夫啊?”
“快快快!快去通知内府统领!”
“等等!都不要慌!”
“……”
“你们难道没看出来,这马车的车夫,是坐在车厢里的吗?”
这话一出,一众看门白袍齐齐将目光投向了那架不同寻常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