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谢子苓那密道那刑房,还有那粮草、黄金,仍旧让今上耿耿于怀,未能查出因果的今上治好召见了谢子苓。
“皇儿,你那王府上的东西是不是该给朕一个解释?”今上身姿放松的坐在龙椅之上看着谢子苓问道。
“儿臣罪该万死!”谢子苓蹭的跪地道。
“哦?何罪之有啊?”今上戏谑的问道。
“儿臣不该藏着私房!”谢子苓惭愧的说道,然而今上却并不买账,有些怒意的问道:“哼,私房?你那王府中的暗道刑房究竟想作何用?还有那粮草黄金以及布阵图!”
见今上着实恼了,谢子苓这才将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说道:“暗道通往另外一所宅院,那宅院其实也是儿臣的,因为全聚德的掌柜便是儿臣,而那粮草及布阵图还有刑房皆是儿臣为了全聚德所准备的。”
“据朕所知,这全聚德的掌柜样貌可与你完全相悖啊!”今上冷声道,那一双眸子好似要将谢子苓吞噬一般。
“儿臣用了人皮面具,那面具便在儿臣的布阵图之下,而粮草则是为了应对饥荒,几年前那场饥荒,正是儿臣囤了粮食,才得以让全聚德在那时也开的下去,而那布阵图也是当年饥荒时所绘制,是为了防止难民抢食,儿臣知错!”谢子苓跪着匐在地上说道,言辞恳切,充满悔意,一字一句仿若就是事实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