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被发现时,已经身受重伤,只来得及说出‘黑煞神君’四个字,便昏迷过去。现今还在知府衙门里救治,尚且不省人事。”
程立沉吟道:“天河道人和司马太元?不错,他们的修为,确实比其他人更高。但要说那凶手能杀光庙宇里三百多人,偏偏就放过了两个活口,李捕王不觉得蹊跷吗?另外……”
程立笑了笑,道:“杀人之后留名,除非有深仇大恨吧。否则又何必这样做?我可不是打虎的武都头,碧霞元君庙也不是鸳鸯楼啊。”
“武都头血溅鸳鸯楼”的故事。 是勾栏瓦舍当中,说书先生经常讲,观众也十分喜欢听的段落。在座众人,便没有不曾听过的。故此程立的话,众人都完全可以理解。
章知府连忙陪笑道:“是,是。那个打虎的武都头,说书先生把他说得英雄盖世,仿佛有多么厉害一样。可实际上,他也不过就是名都头罢了,哪有资格和燕国公相比?”
程立向章知府点点头,谢过他替自己说话。又问道:“怎么样。李捕王该不会单纯这样子,就认定我是杀人凶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