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也有些后悔将白芷带上来了,自己审了也是审了,何必带上来叫爷见了不高兴?
他们将人带上来以后,马车是行着的。白曲也不用车夫停车,直接带着白芷跳了下去,钻进树林里一眨眼就看不着了。
没多久,他回来了,手指骨上沾着点血迹,回禀白远濯:“爷,已经问出来了,夫人她们没有死,而是被盐湖卷走了。”眉目里总算见了点耀目的笑。
白芷是什么人?她原姓陈,父亲是京中一名小官,可是胆子却不小,居然贪污了赈灾的银子,都察院查出来以后便抄了家,只剩最小的小姐当年不在京中,才捡回一条命。
这都是三四年前的事情了。
没想到当年偶然活下来的一个小妮子,竟在今日给他们带来了不小的麻烦。斩草要除根,到底是当年做得还不够。
白远濯的心冷下来,眸光沉了沉。
“卷进了盐湖里?”他将这话重复了一遍,盐湖虽大,却是封闭式的,被卷进盐湖里,若是从盐湖里起来了,那该就是在后山里,为何寻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