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拧了条帕子,先替关静萱擦干净了嘴角,然后重新弄了条帕子捂住了鼻子,“阿萱,阿萱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关静萱此刻只觉得头晕目眩,说不出话来,一张嘴就觉得好像还有东西可以吐。但她不想再吐了,太难受了。
方谨言见她没反应,一直发问。关静萱被吵吵得头疼,只努力抬起了手,摆了摆,然后打了个噤声的手势。
方谨言看懂了,然后闭了嘴,但心里依旧是急切的。见一个丫鬟进屋,他马上指着关静萱刚才吐出来的那些说,“赶紧的,把这里收拾干净。”
丫鬟动作还算麻利,收拾完了之后还开窗给屋子透了气。
虽然窗户开了,方谨言觉得有些冷意,但确实比满屋子酸臭味道好多了。给关静萱重新把被子盖好,方谨言有些焦急地等着大夫的到来。
因为听着方谨言的声音里透着急切,冯大夫是默语让手底下一个力气大的小厮一路背着跑回来的。
冯大夫一落地,就扶了把自己的腰,“哎呦,跑的这么快,老夫的腰,都快被颠断了。”